只是當這個太后走后,大家就不樂意了,個個臉上都是一張苦瓜臉。
誰會好好的跑那么遠的地方去吃那么難吃的豆腐白菜?
“你們說,是不是真的是因為看到鬼的事呢?”
杜富禮三叔的夫人三嬸輕聲說道。
“我要去準備一下明天出行的衣服,我先走了。”
四嬸聽了第一個就說要去準備衣服,要是我沒記錯,剛才好像她就是臉拉的最長的那一個。
“我也要回去了,是得要好好的準備一下。”二嬸也笑著回去了。
三嬸臉也黑了,立馬就走人。
我的養(yǎng)母看著我,扯了扯嘴很努力的想笑一下,卻終是沒笑出來,擺了擺手也走了。
只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大院子里。
我躺在貴妃椅上,搖啊搖的曬太陽,真是舒服啊,她們全走了,再也沒有了那種吵鬧的聲音。
我想爹了,一直都想,每天都在想。
就算他不在我的身邊,我也想,不知他現(xiàn)在怎么樣?
有沒有被奶奶罵?
有沒有被娘親罵?
是不是還是那么任勞任怨的做著所有的事?
爹!你別太累了!
爹!女兒好想你!
別人家再好,也不及在爹的身邊好。我寧愿跟在爹的身邊喝粥,我也不愿在這里吃肉!
只是為了不再讓爹因為我的事而難做,我只有退讓,這才能讓爹不必再因為我而難受。
更不必因為我而天天的防備著那些小起子人的心,更更更加不要出去做事還擔心那些人會把你女兒給燒死!
只是,爹,我想你!
爹也肯定很想我,長這么大,我可是第一次離開爹呢?沒有我在爹的身邊,爹一定很孤單吧?
眼淚滑下來,我緊閉了眼,輕輕的吐了一口氣,再次睜開眼時,我的眼里又是一片清明。
起身拍拍身上的衣服,朝樓上而去。
經(jīng)過大廳的時候,聽到杜學霽說道,被紅衣女鬼殺掉的四個人的兇手已經(jīng)找到了,已經(jīng)扶法。
我愣了一下回頭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那些人是紅衣女鬼殺的,兇手根本就沒有,可是他們卻找到了兇手。
看來,這背后的人的手段不簡單呢?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和人打麻將有了口角之爭,才會發(fā)生這樣子的事。而剛好另外三個知道了死者和兇手之間有爭執(zhí)。兇手怕那三個人去會警察做證,于是兇手就把那三個目擊者也殺了,事情就是這個樣子。兇手連怎么殺人,什么時間殺人都交待的一清二楚,這件案子當然也就破了。”
聽著杜學霽的話,我冷笑的上了樓,根本就沒有兇手的案子,居然抓到了兇手,你被人騙了還在這里沾沾自喜的不得了。
“其實還有一個目擊者,如果不是她作證,我們不一定能抓到兇手。白太太也是一個很好的人,冒著被兇手滅口的份還來給我們做證。”
我霍然回頭,看著大廳里正和杜富忠說案子的杜學霽,眉頭挑了挑。
白太太!
難道這就是紅衣女鬼說的那個還有一個沒有殺死的人嗎?
如照著杜學霽的這種說法,分明就是白太太買了一個人來頂罪,然后自已做證把這個案子破了。
但白太太為什么要這樣子做?
我想不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