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霏霏明顯慌了心神,拽了拽衣服,起身走遠。
“你別怨天,別怨地,怨只能怨你的運氣不好,聽到了我們的秘密。”身后男子陰郁的說道,“我不能留你!”說著,一把將我拽起,用手捂住我的嘴,我掙扎了幾下,卻沒想到這人手勁奇大。
“別做無用功,省點力氣。”孫霏霏走過來,將繩子套在我的身上,伏在我耳邊輕輕說道。
我心想,也許孫霏霏說的對,現(xiàn)在黑袍男子在場,我肯定是沒有辦法逃跑的,若是能周旋一番,也不是沒有脫身的可能。我千算萬算,想到自己有符能對付厲鬼,怎么就沒想到還能遇上人!
我老老實實被他們捆上,然后拎回了防水油布搭的帳篷里。真進入了帳篷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帳篷里著實詭異的很,明明天氣不是很涼,敞篷里卻比外面低了好幾度。剛一進入,我的皮膚上就起了一起身細密的雞皮疙瘩。
“大師,你打算怎么處置她?”孫霏霏顯得有些畏畏縮縮,聲音也不再嬌媚。
黑袍男子一把拉過孫霏霏,將她抱在懷里,手不老實在孫霏霏的身上游走,“把她和那個賤人關(guān)到一起,等我先把你喂飽,再收拾她,你看怎么樣?”說著,嘴就湊上了孫霏霏的紅唇,貪婪的吸允著,也不顧旁邊還有我這么個大活人。
孫霏霏起先有些推拒,后來就軟到在黑袍男子的懷里。
一個綿長的“豬拱地”之后,黑袍男子將我拎起,扔向里屋。里屋只放著一個黑色的大箱子,再雜亂的堆著各種材料。我努力的挪動到門邊,向外看著。
孫霏霏脖子上的那個女鬼終于爬離了孫霏霏的身體,痛苦的向我的方向“滾”來。
之所以用滾這個字,是因為我找不到別的詞來形容她,因為女鬼只有一個頭顱。
“我可以救你,但是你要幫我除了這個惡棍!”女鬼看著我,長長的舌頭在她的翻攪,艱難的說著。
我望了望門外還在調(diào)情的兩個人,見兩個人仍在忘我的纏綿著,不停的發(fā)出不雅的聲音。沒有注意到這邊,便小聲的問道,“你讓我怎么幫你?”
“那個惡棍身上有道法力極高的符咒,他一般縫在內(nèi)衣的右口袋里,你只要找到那張符,燒毀,就算是幫到我,我就可以救你出去!”
“我為什么要幫你,就算我不幫你,也會有人來救我,還不用我自己冒險,我需要你給我一個理由。”我對她的身份好奇不已,所以并沒有答應(yīng),“或者,你可以告訴我你的身份?”
“我?”那女鬼失魂落魄的一笑,“我是誰?如果你半年前問我,我會告訴你我是沈夫人!”
“第一財團沈氏集團?”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女鬼,壓低聲音說道,“你胡說,沈夫人明明還在,我今天中午還在新聞上看到她。”
女鬼凄然一笑,“我不是沈夫人,那我是誰?我是誰?奪我夫君,霸占我的家庭,讓我落得家毀人亡的下場,妹妹,你為何會如此對我?”
我震驚的望著眼前的女鬼,消化著剛剛從她嘴里得到的消息,“那,那你又為何會纏上孫霏霏?”
“我與沈聰歷經(jīng)千辛萬苦、排除萬難才得以結(jié)婚,沒想到新婚后一個月親妹便勾引姐夫。沈聰那天氣憤不已,將親妹趕出天安市,從此不讓她回來。我念在她是我親妹,偷偷給了她一筆錢送她出國讀書。誰知竟是養(yǎng)虎為患!”
女鬼說著,眼神中充滿著絕望,我沒有打斷她,她繼續(xù)說下去,“親妹狠毒,自小不學(xué)無術(shù),凈和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,她竟然去韓國整容,整成我的模樣,學(xué)習我的行為舉止。她將我打暈,毀去面目,扔在河里。”
兩行血淚從女鬼眼中滾下,看的人觸目驚心,“我在河里九死一生,想沈聰一定等急了我,好不容易爬上岸,回到家里,去發(fā)現(xiàn)家中已經(jīng)有另一位沈夫人。我終于因體質(zhì)虛弱昏迷了過去。待我醒來,卻看到那個惡棍正騎在我身上……”女鬼將眼睛閉上,不忍說下去,我透過門縫看看門外已經(jīng)進入白熱化的兩個人。
“嗯嗯……啊啊……”的嬌喘聲不斷從門外傳進來。
女鬼突然睜開雙眼,怨恨的瞪著門外的兩個人,說道,“我氣急攻心,又暈了過去,我再次醒來的時候,看到自己躺在一張床上,身體泡在一缸不知道什么液體中,就在那個地方。”我順著她視線的方向看去,恰是擺著大箱子的地方!
“你說,那里有你的尸體?”我驚疑的看著大箱子所在的地方,害怕的向后挪了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