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嚇得一個哆嗦,緊接著一只紫色NB的運動鞋踏入電梯,一個身穿黑衣,帶著黑色口罩的人走了進來,電梯隨著他的進入晃了一下。
這人按下了十三樓,整個人一身戾氣站在我的身后,隨著電梯的上升,整個小小的空間彌漫著危險的氣氛。
我僵直著身體呼吸都不敢重了,十三樓是天臺,大半夜的誰會去天臺?我顫抖著拿出手機,解鎖好幾次都沒有辦法解開。
電話里終于響起了彩鈴聲,我祈禱著張婉婉趕緊接電話,這時只聽,身后一個男聲陰森森的說,“你想干什么?”
我的手機“啪”的一聲掉在地上,電池跌了出來。
我轉(zhuǎn)過身蹲下,眼睛死死盯著的居高臨下的男人,摸索著撿起手機,將電池按上。正在這時電梯到了,電梯門一打開,我一個箭步想沖出電梯,誰知,身后卻被一股大力又扯回電梯,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
我感覺口罩下那人嘴角微揚,靠近我的耳邊說道,“天氣這么好,邀請你一起去天臺賞星星。”
我慌亂的退后一步,后背抵著冰涼的電梯壁,張開嘴剛想大叫。那人上前一步,準(zhǔn)確的捂上我的嘴,伏在我的耳邊,低沉的說道,“乖,別叫。”一個冰冷的物體抵上我的腰間,微涼。
電梯到達(dá)十三層停下,那人拽著我的頭發(fā)將我拉到天臺。
只見,天臺上放著一張鋪著白色桌布的長方形桌子,桌子的正中央放著一個小盒子,盒子的兩邊各燃著一支慘白的蠟燭,那蠟燭竟有小孩子的手臂那么粗。
戴口罩的男人一把將我推到在地,走到桌子前,拿起三炷香,放在蠟燭前點燃,插在正中央的香爐上,低聲說道,“弟弟,這個你可滿意?”
爐子里的香徐徐的燃著,那煙竟然在凌冽的寒風(fēng)中豎成了一條線,直直向上指著天空。
我想趁著這個機會趕緊逃走,卻發(fā)現(xiàn)身體酸軟無力,根本不受控制。
那人取下口罩,哈哈一笑,嘴角處一條疤痕扭曲如蜈蚣,說道,“美女,你這次可有福了,我弟弟可是個高材生!”說著,那人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套白色喜服,彩紙糊好的鳳冠霞帔,“其實我覺得,那三個女的也挺漂亮的,可惜我弟弟不喜歡!”
說完,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來,我隨著他的步子艱難的一點一點向后挪動。我拼命地?fù)u著頭,恐懼如同一張大網(wǎng)籠罩住我的全身,“不,你不能這樣。”聲音顫抖的如同不是從我的身體中發(fā)出來的。
“美女,我弟弟選中你,是你運氣好,乖乖換上喜服,成了親我讓你們早日入洞房!”
“嗤啦”一聲,我感覺身上一涼,上衣被撕碎扔了出去!
那人接著將手伸了過來。
“這玉不錯,”那人說著,翠綠的葉子已經(jīng)離開了我的身體,“晦氣,竟然是塊斷玉。”說完,他將玉向后一扔。
“哎呦,你們想摔死小爺嘛!”一個不滿的聲音在他的背后響起。
“誰!”黑衣男人從腰間抽出匕首,轉(zhuǎn)過身胡亂比劃著。
風(fēng)依舊凌亂的吹著,天臺上的不知何時站著一位長發(fā)少年,身子修長,只是,身上未著寸縷。
那少年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臀部,有些埋怨的望著眼前的黑衣男子。
我紅著臉別過頭去。
“少管閑事!”聽聲音是那個黑衣男子的。
“有點冷,衣服借我穿穿!”一個庸懶的聲音響起,緊接著一聲慘叫,那個庸懶的聲音接著說,“這衣服太臭了,先湊合披一下吧!”
我微微睜開一只眼,只見那男人的黑衣被長發(fā)男子系在腰部,松松散散的。一動之下隱約能看到大腿根部。
“現(xiàn)在該解決你了!”長發(fā)男子向前走了一步,那男人的匕首“啪”的一聲掉落在地,長發(fā)男子又向前走了一步,伸出一只白皙且骨節(jié)分明的手,向男人的喉部抓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