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的下午,接到警方電話的的時候我正因為搞不定這個企劃案撓頭,隨后跟主管告了假就回了小區(qū)。我趕到的時候,警察應(yīng)經(jīng)在樓下等我,除了警察還有兩個哭的眼睛紅腫的男女,應(yīng)該是劉小雨的父母。
辦案的警察叫于樂,一個30出頭的男人。
門是鎖上的,打開劉小雨的家門,客廳一目了然,劉小雨就是從客廳的窗子跳下去的,那扇窗現(xiàn)在還開著。
“初初,你是看到她從這里跳下去的嗎?”于樂問道。
我點點頭,“當(dāng)時我看到這里有亮光,所以看得很清晰。”我一邊回憶著當(dāng)時的場景一邊尋找我看到的光的來源。
在我看來客廳里似乎沒有什么異常,沙發(fā)上還放著吃了一半的薯片,茶幾旁的地板上還有一些雜志散落著,但是就是有個地方感覺怪怪的。
“茶幾上為什么什么都沒有?”于樂首先開口道。
我把目光投向那個茶幾,沒錯,剛才就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,原來是這里,這個屋子到處都是有人存在的痕跡,可是這個茶幾的干凈就顯得格外突兀了。回想起做完劉小雨給我的那張紙,我開始在地上搜索起被撕過的雜志。
我沒有告訴于樂關(guān)于那張紙的事情,因為我根本說不清楚它的來源,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。如果請筆仙是昨天晚上發(fā)生的事情,那么和劉小雨一起請筆仙的人是誰?都去哪了?
“于頭兒,這里昨天晚上至少有三個人出現(xiàn)過,已經(jīng)確認(rèn)其中一個是死者,另外兩個指紋已經(jīng)采集到了。”說話的應(yīng)該是技偵部門的。
我還在看留在地上的的雜志有沒有缺頁的,于樂發(fā)現(xiàn)了我的異常,湊到我身邊來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
我一哆嗦,慌忙起身,差點撞上于樂的臉。“這么大聲干嘛,嚇?biāo)牢伊恕?rdquo;
“你怕什么,你又沒做什么虧心事。”于樂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。
我翻了翻白眼沒接他的話,忙掩飾了心里的慌亂道:“我在看地上的雜志,說不定就跟這件事情有關(guān)呢。”
于樂盯著我的眼睛看得我心里一虛,避開了他的眼神。他不會看出什么來了吧,我心里這樣想著,轉(zhuǎn)而又想,他肯定看出來了,不然也不會這么看我了,心里懊惱了起來。
我的余光掃到他臉上露出的一絲懷疑的目光,微咪這眼睛好像能看穿我似的,隨后吩咐剛剛跟他匯報的警察說道:“你說的對,小董,把這些雜志都帶回去好好檢查一下。”
該死,這個可惡的家伙,我心里開始咒罵這個小警察。臉上裝作若無其事地看其他的地方。
待警方把該拿的不該拿的都拿走了之后,于樂對我說:“你先回去吧,手機(jī)保持開機(jī),我們可能還有事情會麻煩你的。”
就算你不找我也會想起他辦法聯(lián)系你的,不然劉小雨給我這張紙豈不是就沒有什么意義了,我心里這么想著,表面上不露聲色地點頭應(yīng)下就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