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現(xiàn)在不過是一個小助理,怎么能嘰嘰歪歪那么多話?
陳蕭寒卻是想到,大學的時候,她明明不喜歡籃球,可偏偏每天還要來看他打籃球,一個夏天,白皙的肌膚都被曬黑了,可她卻還是不在乎……
好像只要哪里離他近,她就往哪里湊,順手調(diào)高了溫度。
車內(nèi)溫度高了好多,沈淑月只感覺舒服的直犯困,靠在座椅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不過等到沈淑月醒來的時候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勁!
她怎么回家了?
起來了才發(fā)覺自己好像全身乏力,她這到底是怎么了?
不是陪著陳蕭寒去談個事情嘛,然后……然后……然后她怎么就……
走出臥室,沈淑月看著書房的燈還亮著忍不住走了過去,這不看不要緊,陳蕭寒怎么會在書房?
沈淑月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走過去,堆滿各種男裝和設(shè)計稿,還有好多個人體模特,沈淑月覺得她這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!
她該怎么解釋?
果然聽到響動,陳蕭寒轉(zhuǎn)過頭來,沈淑月真的被嚇住了,他的表情好可怕!
沈淑月咽了咽口水,想說話可還沒想出來說什么陳蕭寒就已經(jīng)大步走了過來,沈淑月嚇得退了兩步,身子直接貼在木門上,陳蕭寒盯著她。
沈淑月只感覺心跳的極快,“那個……我……我三年前申請了愛麗絲美術(shù)學院的函授課程,現(xiàn)在……要……要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陳蕭寒直接一把拽過她走到書桌前!
“說實話!”
一字一頓,每個字都深深印在腦海中,沈淑月身子一顫,躲得過初一終究躲不過十五,她遲早都要站在他的對立面,那么騙人真的有意義嗎?
“是,我就是想?yún)⒓釉O(shè)計大賽,你……你……”沈淑月看著陳蕭寒覺得自己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!
陳蕭寒臉色陰沉。
沈淑月只感覺心疼,抿了抿唇,還是壓不下心中的委屈,“陳蕭寒,你就不能公證的看待我嗎?”
陳蕭寒臉色更不好看了。
“是,設(shè)計大賽的事情是我提的,是,我就是不愿意讓白冰進入公司,我……”
“你就不懂公私分明?”
看著陳蕭寒眼底隱忍未發(fā)的怒火,沈淑月只感覺心里的委屈怎么壓都壓不住,“公私分明?什么是公私分明?你三天兩頭因為白冰找我麻煩的時候你怎么不說這句話?你說我恬不知恥的時候怎么不知道說這句話?”
越說越委屈,沈淑月猛地轉(zhuǎn)身,本想壓制自己的,可眼淚落下就根本壓不住,眼淚落下就跟開閘的水一樣。
她到底做錯了什么,當年她為了他放棄了她最鐘愛的服裝設(shè)計,為了不讓他愧疚,她一個字都不提。
若不是老師一再堅持,她怕是連函授課程都不會讀,可到頭來,她難道連再次拿起畫筆的機會都要被剝奪嗎?
“憑實力說話!”一字一頓,陳蕭寒言語中難以壓制的透出幾分冰冷。
“陳蕭寒,你不反對我參賽?”
沈淑月轉(zhuǎn)身驚喜的看著陳蕭寒,眼中滿是難以置信。
看著沈淑月淚流慢滿面的模樣,陳蕭寒手猛地握拳,神色復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