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時候的景子墨話不多,給人一種嚴肅威嚴的感覺,絕不是像現(xiàn)在這樣,冰冷的像塊冰。
夏淺很快的收回思緒,坐在那,看著舞池里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,心中忽然有了另外一種感悟。
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樣,會把婚姻建立在金錢和利益上,也許桐思穎和這個杰,會有和她不一樣的結(jié)局。
酒吧的氛圍她還是適應(yīng)不了,坐在那,總是有拿著酒的男子過來搭訕。
夏淺實在沒有忍住,她拎起包就準備走,可是就在那個時候,施微微剛好路過。
金色亮片的吊帶裙,配著淺金色的高跟鞋,再化著煙熏妝,此時的施微微明亮的就像一個妖精。
她原本笑的很溫柔很典雅,可是看見夏淺之后,卻又像一只渾身長滿了尖銳刺的刺猬。
“夏淺,真的好巧,每次都能碰見你!”
夏淺也笑了:“是很巧,借過!”
施微微連忙對身邊的閨蜜說:“知道她是誰嗎?”
“不知道哎,她誰?。?rdquo;
猩紅色的唇揚起高高的角度:“她是景子墨的老婆,你覺得她長的好看嗎?”
“很一般,還是微微姐好看!”
“難怪景少這么喜歡你,原來他老婆長這樣,要是我,我早就把她給甩了!”
和施微微站在一起的那幾個女人外表長的都差不多,就連下巴也一樣,各個尖銳,她根本就分辨不出誰是誰來。
也難怪,施微微這樣的女人,她的朋友也是一路貨色。
夏淺不想跟她們爭辯,但是施微微卻拉住了她的手:“景太太,剛來就打算走?我們一起坐下來聊聊唄?”
“跟你,沒什么好聊!”
“你現(xiàn)在趕著回家嗎?回家干嗎呢?反正子墨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,你就算回去了也只是一個人躺在床上,不寂寞嗎?”
在夏淺的面前,施微微永遠保持著一副她是景太太的樣子,想盡辦法嘲諷戲弄,她就是不要夏淺好過。
“施微微,子墨對你的新鮮勁過了,他還是要回來的,你呢?連個歸宿都沒有。”夏淺眼神凌厲的掃向施微微,“你最好不要太過分了,過分張揚的人總是會沒有好下場的!”
施微微臉色不好:“夏淺,我就看你得意到什么時候,子墨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我了,這個月就讓你凈身出戶,到時候我倒要看看,你還能傲到哪里去!”
她始終還是有一點忌憚夏淺的身份,松開了手,然而嘴巴依舊毒辣:“你現(xiàn)在繼續(xù)回去當你的家庭主婦和黃臉婆吧!”
夏淺回過頭來看她:“施微微,我等著你讓景子墨把我趕出門的那一天。”
回到家,現(xiàn)場還是跟走的時候一樣,景子墨躺在地上,地板很冷,他那高高的個子微微的有些卷曲著,唇色蒼白。
夏淺看見他心里就來氣,抬起腳踢了他一腳解氣,景子墨含糊不清說:“冷!”
“冷就把你那個施微微找回來!”她蹲下,沒好氣的說,“你不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夜夜都帶回家里嗎?怎么今天她就讓你一個人躺在這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