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琪姐小半年都沒來的大姨媽來了!
她臉色紅潤至極,連忙夾住雙腿,咬著嘴唇說道:“小鵬,我現(xiàn)在沒事了,那個已經(jīng)被你治好了,剛才那個就是大姨媽。”
楚鵬恍然大悟,原來不是自己的手法有問題給琪姐傷到了,頓時哭笑不得。
兩人間詭異地氣氛僵持著,最后楚鵬先行敗下陣來,隨便找了個話題說道:“琪姐,我今天真不是故意的,你這么晚了怎么會在水房里洗澡?。慷蚁丛柽€不開燈,我以為里面沒人呢。”
琪姐撇了撇嘴,搖頭說道:“你以為我想啊,現(xiàn)在這么熱的天,家里又沒有空調(diào),一會就是一身汗,不洗澡哪里睡得著覺?就那水房破破爛爛的都往外透光,一開燈,外面能把里面看得清清楚楚,我能敢開燈洗澡嗎?”
琪姐拍了一下硬板床,盤腿而坐,唉聲嘆氣道:“這床也不舒服,要是什么時候能夠有個松松軟軟的大床,有個帶大浴缸的家我就心滿意足了。我現(xiàn)在去紫云地產(chǎn)上班,就是看中了那些房子啊,雖然買不起,但是能看一看也好啊,讓我每天都充滿了動力。只是以我現(xiàn)在的工資,唉,不說豪宅了,就是一個普通的房子都要攢十年的錢才付得起首付。”
其實以琪姐的姿色,莫說是一個帶浴缸的房子,就是她要一棟紫云山莊的頂級別墅,也有一堆富豪大款搶著送給她,只是她潔身自好,只愿意憑借自己的努力賺錢。而不像酒吧里的那些妹子一樣,腿一張就住上了小洋房。
楚鵬看琪姐失落的神色,心中莫名一痛,心中的話一下子脫口而出。
“琪姐,要不我給你買一套房吧!”
琪姐一愣,轉(zhuǎn)瞬又笑靨如花,擺出誘人的姿勢,對他眨了眨眼,調(diào)戲道:“怎么,小鵬,你這是要包養(yǎng)我?。?rdquo;
楚鵬看得心神一蕩,有些意亂。
琪姐沖楚鵬勾了勾手,捏住他的下巴道:
“行啊,別人要包養(yǎng)我,我肯定不同意,但是咱家小鵬要包養(yǎng)我,我是一百個愿意啊。熬了幾十年,終于能過上那種富太太的生活了。”
琪姐猛然把楚鵬推開,語氣一變,正襟危坐,冷聲道:“小鵬,看來你是真的長大了,在酒吧工作了才那么短時間就學(xué)壞了。別跟那些只會滿嘴跑火車的人學(xué),除非你想一輩子跟他們一樣。跟你說了多少次!我們雖然現(xiàn)在窮,但是做人的原則和底線要有。你跟琪姐說這些大話,琪姐不會笑話你,但是你要是出去了還這么喜歡說大話,讓別人怎么看你?”
楚鵬臉色一僵,知道琪姐是誤會他了。不過他也沒有生氣,知道琪姐是為了他好。他努了努嘴,正在措辭要怎么解釋,自己賺的這三千萬要怎么說她才會相信呢?
琪姐見他說不出話的尷尬樣子,嘆了口氣,道:“算了,念你是初犯,我就不怪你了,不過以后一定不能這樣!現(xiàn)在回去吧,那么晚了,明天還要上課呢。”
“我,我……”
楚鵬糾結(jié)再三,看到琪姐冷若冰霜的臉色,只能長嘆一口氣回去睡覺了。
只有找個時機再跟琪姐說明自己能夠賺那么多錢了吧。
……
第二天回到學(xué)校,一場針對楚鵬的暴風(fēng)雨已經(jīng)形成了,學(xué)校的氣氛緊張異常,消息稍微靈通一點地都對著他指指點點,露出一副有好戲看的表情。
學(xué)校對門咖啡廳內(nèi),鄭浩、高天明、張雨萌等人正聚在一起談?wù)撝裉旖逃?xùn)楚鵬的事,一個個咬牙切齒的,恨不得把楚鵬活活撕了!
“嘿,楚鵬來了!”鄭浩突然敲了敲桌子,滿臉陰狠說道。
“哼!他竟然還敢來學(xué)校!看了前天的事還沒有讓他學(xué)乖!得罪了立哥之后還敢留在青市,還敢耀武揚威地來學(xué)校的,他還是第一個。”高天明陰沉著臉,怒聲說道。
“明哥,前天那事是怎么回事???我聽說刀疤哥受傷了?楚鵬那小子還安然無恙地走了,我們今天搞他的話,會不會有什么危險?我可是把我表哥請來了的,你別坑我啊。”鄭浩突然心虛說道。
“沒事,你放心吧,我昨天沒動手就是專門去打聽了一番。那小子能夠走完全是因為三叔來幫他解得圍,就是柳家的那個三叔。不過你別怕,他家司機跟我說,是因為柳晴兒一求情,三叔才那么做的,不是柳家的意思。而且,那小子非常不受柳家待見,好像還把三叔惹生氣了,給他錢讓他滾他竟然還不滾,真是不知死活。”
“他也不看看他那德性,瘌蛤蟆想吃天鵝肉。那柳家是他能高攀的了的嗎?柳晴兒他爸柳泉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,把他寶貝女兒看的緊著呢,就連我們高家他都看不上眼,不知道想釣什么金龜婿呢,估計是準(zhǔn)備找一個能讓他們家更上一層樓的家族聯(lián)姻。至于楚鵬這種窮小子,他是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的。”
高天明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摔,氣呼呼說道。
他為了泡到柳晴兒下了那么大的功夫,到頭來不僅柳晴兒的手都沒有摸過,而且人家硬是還對一個窮屌絲來了感覺,這下把他氣的夠嗆。
張雨萌眉頭一皺,不耐道:“行了啊,高天明,我給你創(chuàng)造過多少機會,你自己把握不住,就少說那些有的沒的。你要不是劣跡斑斑,晴兒也不會對你避之不及。咱們來是商量楚鵬的事,這個窮屌絲上次竟然敢不給我面子,一定要好好教訓(xùn)一下他。”
高天明有些不滿她的話,冷哼一聲:“不就是教訓(xùn)他嘛,這有什么難的?立哥昨天很生氣,后果很嚴(yán)重。他說了今天要見一見這小子一面,敢打傷他的手下,一定要他付出相應(yīng)的代價。這次是立哥親自動手,他就等著死吧。”
鄭浩驚得瞪大了他的咪咪睛,驚嘆道:“明哥,這立哥都被你請動了,我還叫表哥來干嘛啊,他今天肯定要被立哥整死,我這不是多此一舉嘛。”
張雨萌抱著雙臂,眉毛一挑,惡毒說道:“沒事,你表哥吳森來的正好。立哥收拾他的時候咱們又看不到,只有親眼看著他吃癟我才開心。吳森不是跆拳道冠軍嗎?正好上課來教訓(xùn)一下子楚鵬,讓他在全班人面前丟盡臉,到時候看他還怎么囂張。而且還能讓晴兒死心。”
高天明點了點頭,露出得意的表情,大笑道:“這個方法好,今天體育課就是個好機會,那體育老師跟我很熟,我們就讓你表哥來個跆拳道教學(xué)吧。”
“嗯,到時候就等著好戲看吧!”
……
楚鵬自顧自地走著,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幾個陰沉的目光,也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的指指點點,依舊風(fēng)輕云淡。
倒不是他神經(jīng)大條,反應(yīng)遲鈍,而是他的注意力真不在此地,學(xué)校里著實沒有他需要擔(dān)心的點,一幫小孩子過家家而已。
他現(xiàn)在擁有的力量,和他們已經(jīng)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。
就像你何時注意過一個螻蟻的感受?楚鵬也絕不會注意到他們之間在密謀著什么。
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,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這就是一個修士的傲氣!
楚鵬看到了柳晴兒,柳晴兒今天穿的是一身簡單的休閑裝,滿滿的青春氣息。
不過柳晴兒只是白了他一眼就走了,顯然還是在生他的氣。
楚鵬有些無語,不過他也不知道怎么去哄妹子,以前連跟妹子說話的機會都很少,這種技術(shù)活顯然不是他能掌握的。
很快到了體育課,楚鵬和一眾同學(xué)走去了操場。
體育老師名叫馮大川,以前是國家一級運動員,也是一名跆拳道高手,聽說以前也獲得過很多獎項,現(xiàn)在還兼任青市一中跆拳道對的指導(dǎo)老師,帶出來過不少跆拳道高手,在省內(nèi)很有名氣。
吳森就是他的得意弟子,也是近年來最有天賦的弟子!
等同學(xué)們站好隊后,馮老師洪亮說道:“同學(xué)們,我們這節(jié)課繼續(xù)上跆拳道課,跆拳道一直以來都是我們一中的傳統(tǒng),是我們的必修課之一,我今天特地請到了你們同一屆的吳森來給你們示范。”
“吳森!竟然是他!他不是一直在備戰(zhàn)今年的全國跆拳道青年杯嗎?開學(xué)至今一直沒來過學(xué)校,今天是什么風(fēng)把他吹來了?”
一個不知情的學(xué)生驚嘆問道。
旁邊的人拍了拍他的手,對楚鵬努了努嘴,小聲道:“為了某些人來的。”
同學(xué)們嘰嘰喳喳驚嘆出聲,馮老師好像很滿意大家的表現(xiàn),爽朗笑道:“他現(xiàn)在就到跆拳道館里等著大家呢,咱們現(xiàn)在就過去吧。”
馮老師對高天明等人的計劃并不知情,他以為吳森就是來玩玩的,給他撐撐面子的。
楚鵬聽到同學(xué)們的議論皺起了眉頭,聽他們的意思吳森是沖他來的,但他并不認識吳森,只是以前偶爾聽說過他的名字,好像是個挺厲害的跆拳道高手。
他看向高天明等人,發(fā)現(xiàn)他們正冷笑地看著自己,冷哼一聲,果然是他們幾個臭蟲搗的鬼!
不過他也并未放在心上,吳森是誰他不想知道,就算是全國冠軍來了又如何?
來的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是楚鵬,楚北冥!
楚北冥一生修行,何須顧忌他人是誰!